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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在奥地利] 奥地利维也纳 维也纳是哪个国家的

本帖最后由 多特蒙德队 于 2015-1-12 17:17 编辑

维也纳的历史,奥地利维也纳旅行,欧洲旅行——了解历史上的奥地利,

50年代前半期的经济繁荣对弗朗茨·约瑟夫稳定统治非常重要,1848年革命和革命后的镇压没有解决的问题,被欣欣向荣的经济扩张推出了人们的视野之外。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的工厂提供了良好的就业机会,无论城市还是农村,社会运转良好,人们心满意足。在这一过程中起到重大作用的布鲁克男爵曾经担任贸易大臣01855年作为财政大臣再度发挥其影响力,主持修订了关于铁路的立法,并将国家铁路建设的庞大任务以优惠条件委托给私人公司。布鲁克加大税额,出售国家财产和公债,为弗朗茨·约瑟夫解决了棘手的财政问题。他还设想中欧要建立一个以维也纳为中心的自由贸易区,这一点通过与以普鲁士为首的关税同盟订立货币条约得到了实现。更重要的是,布鲁克将维也纳变成了一个国际性的信用中心,他说服弗朗茨·约瑟夫,在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支持下建立了一所银行,以便控制奥地利国内的大规模投资,特别是为从事铁路和公共工程的私人公司提供资金。

财政和信用状况的改善使雄心勃勃的维也纳重建计划提上议事日程。根据这个计划,维也纳内城墙将被推倒,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宽阔的林阴大道,内城和郊外的大片空地将被充分利用,雄伟的新建筑群会矗立在那里,以显示维也纳作为奥地利帝国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的地位。

维也纳的城墙是用英国人的钱修起来的。据说,英国“狮心王”查理一世在十字军东征的途中被俘。他的游吟诗人布朗德四处找寻他的下落。终于有一天他的主人听到了他的歌声,从维也纳附近的某个城堡下面露出了脑袋。英国人于是付出了一大笔赎金,巴奔堡王室便用这笔钱修筑了维也纳内城城墙,以防备来自东方的威胁。到了19世纪,迅速增加的人口和生产规模使维也纳显得越来越局促,不利于经济的发展。内城的城墙尤其在市中心与郊区、贵族与平民之间划出了一道明确的界限。土耳其人的威胁已经不复存在,这些城墙转而成为权力与尊贵的象征,在梅特涅时代还是拒阻工人阶级的一道无声的警戒线。在欧洲其他地方迅速发展的工业企业在它面前驻足不前,维也纳的社会流动与分层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迹象,有意无意之间,统治者把自己与现代化和城市化的大潮隔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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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旅游风光


车欧洲旅游网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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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维也纳历史

1857年圣诞节,弗朗茨·约瑟夫发布命令,全部推倒维也纳内城的城墙与工事,一项长达半个世纪的重建工程正式开始。在人们眼中,环城大道不仅是使维也纳获得和平之美的重大举措,而且是自由主义进程的最好象征,它代表着“宪法权力对帝国权力的胜利,世俗文化对宗教信仰的胜利”,因为“主宰内环路的不是宫殿.不是兵营,也不是教堂,而是宪法政府和高层次文化的中心”。对于普通人的生活来说,尤其重要的是市政设施的建立与完善,从周围的山区引来了清洁的饮水,排污系统保证了居民过上了一种安全、卫生因而有尊严的生活,煤气灯把维也纳之夜点缀得如梦如幻。

以环城大道为界,维也纳内城将保留着旧时甜蜜的味道。圣史蒂芬大教堂庄严地守卫着维也纳的安宁。迷宫般狭长的街巷、鹅卵石铺就的道路、巴洛克式贵族住宅楼和中世纪以来的广场依旧展现着旧时代的神秘幽静之美。穿过市民公园,踏上环城大道,拟议中的公共建筑将集中维也纳的博物馆、剧院、大学、新市政厅等等,显示着一个富足的、自由的时代,同时也是工业化的、现代化的时代降临了,维也纳即将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现代都市。

弗朗茨·约瑟夫在来自政治与家庭的多重压力之下渐渐老练而成熟,脸上的轮廓不再那么柔和。他蓄起了成年男子的连鬃胡,但有得必有失,头发又开始有些谢顶。他对茜茜依旧宠爱有加,1855年他们有了第一个孩子苏菲,第二年又有了吉赛拉,两个可爱的小公主将他们的父母更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但是,继承法已经排除了女性继承王位的可能性,如果茜茜就这样一直生女孩子的话,王位将传给弗朗茨·约瑟夫的弟弟及其后代。深思熟虑的苏菲在吉赛拉公主出生以后,很快就安排了卡尔‘路德维希大公与萨克森公主的婚姻。欧洲最新的天主教国家比利时也成为奥地利的联姻对象,国王利奥波德的独生女夏洛特聪明漂亮,令苏菲非常称心如意,打算安排她与马克西米连结婚。但这并不妨碍作为祖母的苏菲对两个孙女的宠爱,她甚至把两个小公主安排在自己的房间里,悉心照顾。弗朗茨·约瑟夫能够顺利登上皇位并稳定统治,苏菲皇太后功不可没。无论是作为母亲,还是作为皇帝的缔造者,她都对儿子发挥了决定性的影响。弗朗茨·约瑟夫无论身在何处,即便公务再繁忙,也要抽出时间来跟母亲书信联系。但茜茜不是她理想中的儿媳,两个女人之间的矛盾一天比一天显著。弗朗茨·约瑟夫夹在两个他深爱的女人中间,左右为难,时常要拆东补西。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生活,母亲的失落可能是永久的,弗朗茨·约瑟夫也尽力为此作出补偿。

1855年他25岁生日的那一天,拖延达6年之久的政教协定终于签署了。罗马教廷的态度非常强硬,原本带有自由主义色彩的教皇庇护九世在经历了1848年革命之后转向保守,要求奥地利放弃对教会的管辖权,教会财产神圣不可侵犯,并有权自行处置犯错的神职人员。教会法庭保有解释所有婚姻法的权力,没有教会认可,国家不可改变法律条文。而且,教会将监督国内各级学校,有权出于道德的、宗教的理由查禁书籍,皇帝也必得同意决不容忍对教会和神圣信仰不敬的言辞。这样的协定出现在一贯以反宗教改革领袖自居的哈布斯堡王室并不奇怪,但其各项条文完全抹杀了约瑟夫二世改革的成就,奇怪的是,这项任务居然落在了以自由主义面貌出现的巴赫身上。虽然不能说,弗朗茨·约瑟夫签署这样的政教协定完全是出于母亲的原因,但是,在当天发给母亲的电报中,他确实是将签约作为迎合母亲的一个好消息及时报告给她。苏菲已经不再发挥具体的作用了,但她仍然是宫廷里面最强有力的幕后人物,也是皇家最高权威。

两个小公主的母亲、自己还是个不到20岁的孩子的茜茜非常不满婆婆什么事都要插一手的蛮横作风,家里面处处都有皇太后意愿和爱好的痕迹。茜茜自结婚以来就从来没有享受过只属于自己的领域,这一次为了孩子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长大,茜茜决定要向她们的祖母要回做母亲的权力。担心女儿们在祖母的溺爱下变成自负而无知的宫廷小妇人,弗朗茨·约瑟夫也支持茜茜把孩子们安置到保育室的要求,并请求母亲体谅同样作为母亲的茜茜对于孩子的责任与感情。1856年冬天,皇帝与皇后不顾皇太后的反对,带着大女儿苏菲前往意大利,理由是南方较为温暖的气候会对孩子好些。

只要离开维也纳,身边不会有那么多双锐利的眼睛监督皇后的一言一行,茜茜就如释重负,她那天生的优美也像自然柔和的星光一样引人注目,在一定程度上,茜茜的个人魅力缓解了意大利人对弗朗茨‘约瑟夫的敌意。

受到意大利之行的鼓励,皇帝又计划了一次更富于挑战性的任务——访问匈牙利。茜茜已经表现出了对马扎尔人的浓厚兴趣,还在巴伐利亚的时候,她就开始学习相当艰涩的马扎尔语。在她的印象中,匈牙利人精于骑术,富于生机与活力,远比装腔作势的维也纳贵族有趣得多。

尽管这次苏菲皇太后提出严重的抗议,两个兴高采烈的年轻人还是把孩子带上了路,而且这一次是两个公主。在春暖花开的5月,一家四口踏上汽船,随多瑙河之波前往佩斯。这里的气氛并不比意大利好多少,弗朗茨·约瑟夫宣布了大赦,发还了马扎尔贵族被没收的财产。但是无论是皇帝本身还是马扎尔贵族都没有真正要实现和解的愿望,人们依然记得七年前匈牙利的首相和将军们被枪杀和绞死的情景。

茜茜担心的是自己女儿的健康。春风里苏醒的不只是生命的活力,而且也有肆虐的疾病随之而来。两个孩子都患了麻疹,但吉赛拉看上去恢复得不错,娇弱的大女儿苏菲情况非常不好,被留在佩斯。结果,她的父母在德布勒森接到了电报,两岁的苏菲终于没能抵得住疾病的袭击。弗朗茨·约瑟夫悲痛异常,茜茜则处在崩溃的边缘。回到维也纳之后,茜茜立刻将自己关闭在拉辛堡的房间里,足不出户,既后悔自己一意孤行地把孩子带往陌生的地方,又悔恨没有在最后的时刻守候在她的身边。

茜茜不仅是个感情丰富、情绪多变的女性,同时还是一个笃信宗教的虔诚的人。在突如其来的灾难面前,她忏悔自己的过错,毫不抵抗地让悲伤与悔恨剥夺了生活的一切光彩。这一年的8月份,马克西米连大公与夏洛特公主举行了婚礼。茜茜站在丈夫身边,履行身为皇后的职责,但每一个人都可以看出她的心仍然飘浮无定,身着白色礼服,她像天使一样可爱,又像幽灵一般无语落寞。

夏洛特比茜茜更健康活泼机敏,令皇太后甚为称心。但是如果她们对皇位的继承有过什么期待的话,那就难免要失望了,因为茜茜发现自己又怀孕了。1858年8月,弗朗茨·约瑟夫28岁生日过后没几天,她生下了一个不太漂亮但很健康的男孩子。没有人在乎他好不好看,关键是他的性别使王朝的承继有了确定的保障。各地都在欢庆这个男婴的诞生,小约翰·施特劳斯及时地发布了一曲《拉辛堡波尔卡》,让奥地利的欢乐跳动在永恒的旋律中。弗朗茨·约瑟夫深深地感谢上帝的赠与,他和茜茜对这个孩子寄托了很大的希望,毫无疑问,他将是下一位为哈布斯堡王朝书写宏伟历史的人。

但是,暂时的欢乐只不过使最终的悲剧更显凝重。这一时期,除了在心怀不满的母亲和任性又惹人怜爱的妻子之间忙个不停,奥地利糟糕的外交状况使弗朗茨·约瑟夫经受了巨大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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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维也纳历史

像哈布斯堡王室的双头鹰一样,弗朗茨·约瑟夫的奥地利帝国在即将到来的战争面前左顾右盼。他的政策游移不定,来自东方的俄国与来自西方的英国、法国最终都撇下了奥地利,使它陷于孤立。

事情起源于1853年7月,俄国借口保护奥斯曼土耳其统治下的东正教居民,占领了多瑙河两公国——瓦拉几亚与摩尔达维亚,试图以此对土耳其人施加压力。但是这引起了欧洲势力均衡的变化,土耳其在英国的支持下态度强硬。9月,英国舰队前往君士坦丁堡,10月4日,土耳其对俄国宣战,并向占据两公国的俄军发动进攻。俄国黑海舰队在土耳其的锡诺普击溃对方一个海军中队,于是,次年1月4日,英法舰队驶入黑海,保护土耳其的运输。英法两国在1854年2月向俄国发出最后通牒,要求俄国撤出两公国。

对奥地利来说,与左面的英国、法国或者右面的俄国合作代表着它的政策的两种取向。俄国的行动主要是为了争夺黑海的海军优势以及通过达达尼尔海峡和博斯普鲁斯海峡、争夺东地中海的海军优势,它希望得到奥地利的支持。奥地利外交大臣包尔决心保卫多瑙河下游盆地,但是将军们认为部队还没有准备好在一个拉得很长的战线上与俄军对垒。最后,弗朗茨·约瑟夫接受了包尔的建议,也向俄国发出最后通牒,要求俄军撤回,但又答应将军们,不会真的与俄国开战。

包尔的外交活动取得了成绩:土耳其允许奥地利在对俄作战期间占领两公国,并以将与普鲁士采取联合行动来威胁俄国。英军6月份在瓦尔纳登陆时,俄国大炮还在60多里外的锡利斯特拉轰炸土耳其阵地。一旦奥地利与英、法采取一致行动,沙皇就不得不让步,到9月初,俄军已经全部撤出这两公国,此后战区便是克里米亚而不是巴尔干半岛。从1854年8月到1857年3月,奥地利军队沿着长达1400英里的多瑙河驻防,一时之间,使俄国进入巴尔干的梦想成了空中楼阁。1854年9月,英、法、土联军在黑海北岸克里米亚地区登陆,开始了对俄国军事要塞塞瓦斯托波尔长达一年的围困。经过多次残酷和伤亡惨重的战役,由于奥地利威胁要参加联军,俄国被迫在1856年初基本接受和平条件。最后形成的《巴黎条约》保证土耳其的领土完整,俄国交出南比萨拉比亚,黑海地区中立化,多瑙河向各国船只开放等等。弗朗茨·约瑟夫既希望从俄国的影响中独立出来,又不愿意与庇护着匈牙利、意大利流亡者的政府真正合作。另一方面,俄国把自己的失败归咎于奥地利加入英法一方,与俄国作对;英法则责怪奥地利没有在一开始就加入,那样的话,俄国就会早早退却,也用不着动用武力了。奥地利游移于各大国之间,最后落得个孤家寡人。

1856年的和平会议是在巴黎而不是在维也纳召开的,地点的改变也昭示看欧洲政治重心的转移。维也纳体系被摒弃了,奥地利不再是欧洲政治不可或缺的力量,孤零零地被排斥在东西方几种政治力量之外:没有奥地利的参与,英法就击败了俄国在近东的扩张企图:英国和法国出于不同的目的,却都支持意大利民族主义;法国和俄国在反对奥地利的共同目标上取得了一致。

皮埃蒙特人在克里米亚战争期间获得了西方的瞩目和法国的支持。自革命结束以来,拉德茨基元帅在伦巴第和威尼斯地区实行军事统治,意大利半岛的民族解放运动从来就没有停止过。皮埃蒙特最活跃和最有影响的政治家加富尔从1850年起先后担任农业大臣和财政大臣,深谋远虑加上机敏过人、善于控制局面,使他成功地与法国、-比利时、英国签订了一系列条约,试图取得最大限度的自由贸易额,极力从经济上与各大国形成互惠关系,以便为反奥政治同盟开辟道路。1854年克里米亚战争期间,加富尔加入英法一方,反对俄国,踏人欧洲政治舞台,并在1856年出席巴黎会议,尽管事实证明意大利不可能指望各大国给予它无私援助,加富尔仍然赢得了拿破仑三世的支持。包尔不得不在巴黎会议上听任加富尔痛斥奥地利,而且奥地利军队必须从多瑙河两公国撤出,在法国与俄国的支持下,这个地区最终成立了罗马尼亚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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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德茨基元帅已垂垂老矣,步人90高龄以后,老人反而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作为伦巴第和威尼斯的总督,他的统治已经僵化。弗朗茨·约瑟夫的弟弟马克西米连大公被委任为海军少将之后,他在的里雅斯特的指挥部就成了军队改革的中心。尽管海军仍然只是作战部下属的一个部门,但是马克西米连的身份(他是皇帝的弟弟,而且在茜茜生育男性继承人之前,曾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使他的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

自从少年时期对意大利的第一次访问开始,马克西米连对这个国家产生了持久的好感。他的自由主义倾向使他不同于以高贵的德意志王子自居的哥哥,对的里雅斯特人宽厚而仁慈。的里雅斯特从14世纪开始就是哈布斯堡王室的领土,只在拿破仑战争期间短暂地失去过,但直到那时,的里雅斯特还不过是个平凡的小渔港,是一个服务于哈布斯堡王朝的莱茵兰人布鲁克奇迹般地把它变成了一个国际性港口和贸易中心。贸易大臣布鲁克男爵曾经是施瓦岑贝格内阁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对经济运行具有敏锐的感觉和深刻的理解。在他富有远见的倡议之下,弗朗茨·约瑟夫亲自前往的里雅斯特,为火车站剪彩,昭示着的里雅斯特这样一个出海口对维也纳的重要性。

的里雅斯特不仅包括意大利人,而且还包括数量不少的斯洛文尼亚人,这也正是反奥地利情绪在这里并不明显的原因之一。至于米兰、威尼斯等地,人口的绝大多数都是意大利人,他们在文化、经济上都不需要奥地利人的德意志色彩采加以提升。拉德茨基元帅僵化而常‘常擅自行动的统治方式既冒犯了维也纳,也不适合北意大利的情况01857年,弗朗茨-约瑟夫在米兰宣布由弟弟马克西米连大公接替拉德茨基元帅,主持伦巴和威尼斯地区的军政大事。但是,出于种种原因,他的权力范围大大缩小,拉德茨基的老部下吉莱乌掌握着军队的指挥权,总督马克西米连大公实际成了军官们的副手。

1858年初,拉德茨基元帅在意大利去世,维也纳为他举行了盛大的葬礼。每一个人都意识到,他的死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1848年革命后在意大利实行的高压统治已经不可能再继续下去了。如火如荼的意大利民族解放运动既有杰出的游击战专家、富于传奇色彩的加里波第传播着意大利统一的思想,又有热那亚革命家、秘密革命社团“青年意大利”的创始人马志尼在全欧洲组织爱国青年为反抗君主专制制度而奋斗。更不可忽视的是意大利统一的总设计师加富尔的经济政策和政治技巧使撒丁一皮埃蒙特王国的影响日渐增加,国王维克多·伊曼纽尔二世认识到加富尔的才能和价值,对他言听计从。面对着如此强势的民族解放运动,奥地利人感到了极大的压力。

新总督马克西米连说得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他在不长的时间内作了相当多的努力,保护意大利工业的发展,鼓励改善农业设施,推动米兰规划了一个公共建设的计划等等。他甚至要求弗朗茨·约瑟夫召集意大利贵族,共同商议在意大利建设铁路和电报等事宜。但是维也纳对于马克西米连的尝试反应冷淡。境内各民族共存的事实使帝国政府对任何改变现状的尝试都颇为怀疑。皇帝的顾问们警告他,一旦对意大利人作出政治让步,马扎尔人、克罗地亚人、波兰人、捷克人就都会蜂涌而来,要求他们的权利,多民族的帝国就会面临分裂。马克西米连在意大利受人欢迎的事实一方面令加富尔警惕,另一方面令保守的维也纳担心他的政策会减弱帝国政府对意大利的控制。弗朗茨·约瑟夫的大臣甚至提醒他,公爵表面上是为意大利争取自治,其实大概是想为自己谋取伦巴第的王位。因此,马克西米连从未得到足够的支持来推行他的改革政策。

倒是加富尔非常重视哈布斯堡王朝新总督的改革意图,他把目光准确地放在了拿破仑三世身上。这个精明强干的人甚至将一次针对法国皇帝和皇后的爆炸事件转变成了北意大利人请求法国人解救他们出奥地利专制统治的请愿。拿破仑三世总是有意把自己与他伟大的叔叔联系在一起,企图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欧洲所有困难解决掉。他渴望伟大,但缺乏对重大细节的原则性把握。俾斯麦对拿破仑肤浅的公开表现颇为困惑,经过1857年在巴黎较长时间的相处,他认为,“这个人一点不使我佩服,他不是一个将军,只是为国内困难所迫,他才会喜欢战争”,“把个人对外国人的爱憎感情置于祖国利益之上,我认为即使国王也没有这个权利”。拿破仑三世被加富尔打动了,看到奥地利处于外交孤立,他很高兴有机会实现波拿巴统治意大利的梦想。1858年夏天,双方在巴黎秘密会面,拿破仑三世答应支持撒丁一皮埃蒙特王国,将奥地利人驱逐出意大利半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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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维也纳历史

俄国人也很高兴有机会报克里米亚战争的一箭之仇,他们愿意看到奥地利失败而受辱,向拿破仑答应要保持中立,英国人也希望意大利民族主义获得胜利。奥地利外交大臣包尔指望德意志各邦的支持,但是,弗朗茨·约瑟夫没有如愿以偿,甚至在他提出,奥地利可以以承认普鲁士摄政王在北德意志领袖地位为代价换取支援时,对方也没有明确表态。因为只有在奥地利处于自卫战争的情况下,德意志各邦才会予以支援,而如果进行德意志民族主义的宣传,又违背了哈布斯堡多民族帝国的整合原则。

弗朗茨·约瑟夫能够依靠的只有奥地利军队了,但是,革命以来一直自命不凡的帝国军队完全没有作好作战准备。拉德茨基元帅的继任人吉莱乌将军是被宫廷玩弄花样推上台的,根本不具备指挥作战的经验和资质。直到4月份战争已经不容置疑的时候,他不仅没有作战计划,而且从未与部下研究过有关事宜。部队没有足够的军粮、运输队、工程设备,的里雅斯特与维也纳之间的单轨铁路根本无法满足军队的迫切需要,与此同时,法国人的大炮、火枪、战马却源源不断地输往意大利。

正如俾斯麦所说的那样,弗朗茨·约瑟夫皇帝尽管有一群数目不小的文武官员环伺,但一俟有事情发生.作出和执行决定的工作仍必须要陛下亲力亲为。何况.拿破仑三世已经亲自前往意大利指挥作战,年轻气盛的弗朗茨·约瑟夫也决意要御驾亲征。

1859年5月底,弗朗茨·约瑟夫离开维也纳,茜茜依依不舍地送走了丈夫,皇太后又对她的眼泪皱起了眉头:显然,别离的哀伤于事无补,只会令皇帝在国事之外更添烦扰。在意大利的40天中,弗朗茨·约瑟夫尽力抽出时间,给妻子写了17封长信,信中向茜茜表白他的爱与思念,却掩不住对帝国军队的担忧。法国人在武器装备上的优势已经明白无误地显示出来了,更令人失望的是,奥地利工程兵技艺生疏,完全不能为作战部门提供高效服务。

6月4日,法奥两军在小镇马真塔附近遭遇。这里曾经是罗马将军和皇帝马克森提驻防之地,并因之得名,此时却成为奥地利军队初尝苦果的地方。奥军在这一天的作战中死伤达1万人之多,是法军损失的两倍。奥军被迫东撤,6月8日,拿破仑三世和撒丁一皮埃蒙特国王维克多·伊曼纽尔二世进入米兰。这天,弗朗茨·约瑟夫仍然在维奥纳,丢失米兰对他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首当其冲要负起责任的就是奥军总司令吉莱乌。失败的创痛,加上连绵的雨季之后,伦巴第夏季灼人的酷热,使奥军疲惫不堪,士气低落。而吉莱乌似乎无关痛痒,当被告知撤掉其职务时,他甚至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但弗朗茨·约瑟夫成了维也纳人发泄愤怒的间接对象,他为自己揽过来的任务越多,此时承担的责任也就越重大,他甚至不得不给茜茜写信,请她从过于自我中心的状态中打起精神,在维也纳的公共场所露面,消解一下紧张气氛,给奥地利人打气。茜茜在没有丈夫陪伴的日子里有些无所适从,她几乎吃不下什么东西,直到深夜还独守孤灯,写信或读丈夫的回信、骑马成了她发泄焦虑的方式,常常在侍卫的陪伴下出外,一路不歇地骑上20里地,这不得不使她的丈夫在战争重负之下又加一层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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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维也纳历史

天意难违,向东撤往明乔河的弗朗茨·约瑟夫不知道穷追不舍的拿破仑三世也已经将法军指挥部移往附近。6月24日晨,他还在用早餐时就传来了激烈交战声音。原来,法奥两军不意在索尔费里诺遭遇,一场血流成河的战役在偶然的时间、地点爆发了,12万奥军摆出了以守为攻的阵势,准备把法国人和意大利人赶回米兰去。

双方最高权威——拿破仑三世和弗朗茨·约瑟夫都是纸上谈兵的指挥官。但是法国军队很有韧性地投人大量兵力进攻敌人,正午的阳光下,超过25万士兵和4万匹马苦战在生与死的边缘。奥军的拖延战术没有完全奏效,被对方在中路获得突破。下午3点钟,三色旗飘扬在索尔费里诺村上空,筋疲力尽的奥地利士兵放弃阵地,缴械投降。

弗朗茨‘约瑟夫被战争的惨烈所震惊,看来毫不起眼的枪炮射出疾驶如飞的子弹,一个人便在另一个人完全偶然的瞄准下被无端的仇恨、狭隘的热情夺去了生命。索尔费里诺前一天还是个宁静的村庄,今天就成了人类自相残杀的场所。

拿破仑三世同样是第一次看到,人的野心、贪欲、攻击性会造成何等严重的后果。每一天他的办公桌上都会出现一堆堆文件,文件中一笔而过的数字具体为眼前残缺不全、血迹斑斑的尸体,而这些人在几个钟头之前还是健康有力的活生生的人。同类相怜,拿破仑三世的野心在血腥的空气里冷静了不少。

近代战争随着人类科学技术的进步日趋残酷,挑起战争的人却不需要像他们的先祖那样身先士卒,只要在舒适的房间里精心构造好遮蔽罪恶动机的理由,振臂一挥,就可以把千千万万的人化为炮灰。在战争爆发的第二天,一位年轻的瑞士人杜南特抵达北意大利,他被战场上死伤无数的惨状所震惊,死者长已矣,生者却还要忍受伤痛的折磨和终生肢体不全的后果。由于法奥双方都没有采取得当的护理措施,杜南特遂在当地一所教堂里建成临时医院,以救助伤者。索尔费里诺的经历后来被他写成一本书,并在其中倡导所有国家都建立起永久、中立、自愿性组织,以便在太平时期照顾病患,战时护理伤兵。4年以后,国际红十字会组织在日内瓦成立。在一个狭隘的民族主义渐渐湮没启蒙运动以来的自由主义理想的时代,人道主义者的国际合作是另一支温和而强大的力量,足以让悲观者振作,让无力者前行。

马克西米连大公在战争的当天写给夏洛特的信中悲叹战场上之凄凉残酷。但是,政治中没有天真和伤感的位置,弗朗茨·约瑟夫必须权衡利益,安排好下一步棋。茜茜向他提议与普鲁士摄政王会见,这也正是弗朗茨·约瑟夫所考虑的。

伦巴第需要军事增援,但米兰失守的消息使哈布斯堡帝国境内各民族震惊,马扎尔人的英雄科苏特又已经出现在米兰的法军总指挥部中,与拿破仑三世共同策划建立一支匈牙利部队加入作战。哈布斯堡王朝本来就脆弱的稳定受到了巨大的挑战,大批军队滞留在匈牙利维持秩序,无法开往南方战场。况且,庞大的军费开支加重了政府的负担。维也纳的银行家们趁机要求更进一步的政治让步,弗朗茨,约瑟夫的王朝将难以维持更大规模的作战。更重要的是,由于各支部队来自不同的民族地区,有着截然不同的民族组成,因此,弗朗茨。约瑟夫对某些军团的忠诚很是怀疑:德意志奥地利人和捷克人的兵团作战勇敢,秩序井然,威尼斯人看上去也没有叛乱的迹象,但伦巴第人已经被意大利民族解放所打动,主要从克罗地亚召募的南部斯拉夫兵团则毫无斗志,匈牙利人继续是弗朗茨·约瑟夫最感头痛的问题。一支法国海军已经前往达尔马提亚,支持科苏特在那里的马扎尔追随者,准备从后方对奥地利施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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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维也纳历史

另一方面,拿破仑三世也不无顾虑,将战争推进到何种程度会真正对法国有好处,他其实是没有把握的。法国有可能会获得一些可有可无的好处,但更有可能陷入中欧的泥潭而无法自拔。如果法国继续保持攻势的话,莱茵兰的德意志各邦势必会群起而反对法国,法俄之间出于对奥地利共同敌意的联盟也会因为法国过于膨胀的势力而破裂。多佛海峡对面的英国人是法国人的天敌,强大的日不落帝国冷眼旁观,淡漠外表遮不住内里的强悍,即使到了意大利,拿破仑三世也仿佛能够感到英国人在背后冷冷的目光和逼人的气势。拿破仑深知,为了保持欧洲势力均衡,各强国都不会让某一个国家过于强大。何况,法国军队的胜利只是由于上天的青睐,加上奥地利指挥官的举止失措,双方的实力其实差不太多的,与其到两败俱伤的时候再由旁观者来收拾残局,不如见好就收。

7月7日,弗朗茨·约瑟夫收到了拿破仑三世一封建议停战的信,拟议中与普鲁士摄政王的会面便不再被考虑,双方一致同意在第二天实现“陆地和海上”的全面停战。

拿破仑三世有意使人们将法奥和谈与52年之前法俄之间的《蒂尔西特条约》联系起来。当时,拿破仑一世分别打败普鲁士和俄国之后,出人意料地与俄国结成同盟。双方互相利用,瓜分了欧洲,其合作一直持续到1810年,两年之后,拿破仑率领大军入侵俄国。这一次,法奥两国皇帝在自由镇举行会议,拿破仑三世丝毫没有与他的皮埃蒙特盟友商谈,怕的是皮埃蒙特人得到整个北意大利而变得过于强大,因此,军事上失败的奥地利人并没有吃太大亏。弗朗茨·约瑟夫在会议中显得比对方更加冷静,在他心里,对拿破仑三世这个“大无赖”的妥协只是个暂时的策略,迟早奥地利人会夺回他们的损失的。但是,正如他一生中的许多次妥协一样,这次暂时的安排成为哈布斯堡王朝在意大利的故事的结局,事态再也没有好起来。

在全欧瞩目的自由镇会议上,双方规定,奥地利割让除曼图亚与佩斯基耶以外的全部伦巴第给法国,因此,传统上奥地利在意大利的四要塞防御区(曼图亚、佩斯基耶、维奥纳和莱尼亚戈)仍然得以保存;在意大利成立由教皇管辖的意大利联邦,由于奥地利还保有意大利的部分地区,因此也算作联邦的一个成员;在民族解放和民主运动中被废的帕尔马、摩德纳和托斯卡纳公爵得以和平复位。法国自然将伦巴第转赠给皮埃蒙特,加富尔由于对民族主义者让步而被迫辞职,但是没过几个月就毫无困难地官复原职了。

三天之后,弗朗茨·约瑟夫回到维也纳。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困难的事,其难堪超过了与拿破仑三世在自由镇的会面。一个多月以前,他还是欧洲最显要的人物,和平还是战争,联合或者分裂,千千万万欧洲人的生命操纵在他的手中。他的统治是神意天恩的体现,维也纳宫廷以他为中心,奥地利帝国则以维也纳宫廷为核心。更重要的是,他一向自认为是一个勇敢尽职的士兵,也想当然地以高明的指挥官自居,但是,索尔费里诺的失败对他的军事才能提出了严重的疑问。之前,他连一位国防大臣都没有任命,现在,他必须亲自为意大利的军事失利承担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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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国内的一家旅行社,找当地的奥地利地接,我们要搞一个展会,需要翻译和两名司仪,时间是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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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地接可以安排地陪带我们去当地的土特产市场购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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